38.后果 (第5/7页)

br>    有那么一瞬间，程砚曦是想把她从楼上丢下去的。

    ——尤其是在他看到碎成玻璃渣的原画时。

    早上香水的事还没找她算账，下午又把家里的画摔碎了。

    六岁的熊孩子都b她安分。

    短短一天就给他整出这么多麻烦，再不教训一下，恐怕就要把房子炸了。

    程晚宁满怀歉意地戳了戳食指：“对不起，我真的不是故意的。我只是想把墙上的香水擦g净，结果不小心把画碰掉了……”

    其实她根本谈不上愧疚，只是怕面前的人生气。

    话还未完，程砚曦没由来地打断她，跳转X地问起另一件事：“你是明天早上开学吧。”

    程晚宁被弄得莫名其妙：“对，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他没答复她的问题，只是淡淡吐出一个字：“行。”

    话语戛然而止，程晚宁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
    以他的X格，肯定不会就这么算了。

    这份来源于他的不安一直持续到入眠，程晚宁昏天黑地地睡了一夜，早就忘了昨晚的cHa曲。

    今天是开学第一天，早上要集合开个班会，苏莎在群里强调所有人需要提前半小时到班。

    程晚宁套着松松垮垮的打底衫从卧室走出，半梦半醒间，远远瞥见餐桌旁站